小篆的另一个分支是汉篆,用笔上掺以方折的隶意,而入印的篆书更为方折,又称缪篆,即摹印篆。我们以下列推荐碑帖为例,详细讲解小篆的学习过程和方法。
盖其幼也,未有所为时,专其力于学书。自苏子美死后,遂觉笔法中绝。近年君谟独步当世,然谦让不肯主盟。君谟颇笑以为能取譬。学书不能不劳,独不害情性耳。字未至于工,尚已如此,使其乐之不厌,未有不至于工者。予非知书者,以接君谟之论久,故亦粗识其一二焉。
由此可知,书院记虽起源于北宋初期,但其大量创作却是在南宋。究其原因,主要在于北宋、南宋书院的发展情况具有极大的差异。宋代书院记就具有明显的议论性,尤其是南宋后期,甚至出现了几乎全篇议论、“以论为记”的书院记,如刘辰翁的《武冈...
但它被视为俗书,不得官方承认,史所不记,就不足为怪了。有记载的,皆以为草书出现在秦汉之际。南朝,宋书法家羊欣《采古来能书人名》,称张芝“高尚不仕,善草书,精劲绝伦”。献之的《鸭头丸帖》、《中秋帖》在草书一脉中,为千秋不朽之典范。至有...
道人得此日,可与二三子同游成周之世,不知有汉,何论魏晋。两京篆势已各自为态,姬周以来彞鼎,无论数十百文,其气体皆联属如一字,故有同文而异体,易位而更形,其长短、大小、损益,皆视其位置以为变化。踊跃探慕,用告同好。孔宙碑跋此汉石中之以和婉胜者,右军直其嫡嗣耳。董华亭...
但对二马的刻书理念的专文研究,学界目前还是空白。其祖父、父皆业盐于扬州,遂定居扬州。马氏兄弟继承祖业,继续经营盐业,为扬州徽商巨富之一,因兄弟二人财产不分彼此,志向相同,又均多才艺,同以诗名,故人称“扬州二马”。其刻书无论装帧还是字体,堪称精美,时称“马版...
且草书之人,盖伎艺之细者耳。夫务内者必阙外,志小者必忽大。天地至大而不见者,方锐精于虮虱乃不暇焉。析疑论之中,理俗儒之诤。依正道于邪说,侪雅乐于郑声,兴至德之和睦,宏大伦之玄清。
吾谓书莫盛于汉,非独其气体之高,亦其变制最多,牢百代。晚季变真楷,后世莫能外,盖体制至汉,变已极矣。北碑当魏世,隶、楷错变,无体不有,综其大致,体庄茂而者以逸气,力沉着而出以涩笔,要以茂密为宗,当汉末至此百年,今古相际,文质斑。今日欲尊帖学,则翻之已怀,不得不尊碑:欲尚唐碑...
曹刿论战[歇后语]
予极不喜赵子昂,薄其人遂恶其书。近细视之,亦未可厚非,熟媚绰约,自是贱态,润秀圆转,尚属正脉。期于如此而能如此者,工也。又朔而临争座,颇欲似之,又进而临兰亭,虽不得其神情,渐欲知此技之大概矣。即兰亭一记,世之脍炙定武之一,以余视之,无过唐临绢本。开米颠一流,子敬之罪;开今...
昔宋翼常作此书,翼是钟繇弟子,繇乃叱之。惟有章草及章程、行狎等,不用此势,但用击石波而已。遂改本师,仍于众碑学习焉。时年五十有三,恐风烛奄及,聊遗于子孙耳。大抵书须存思,余览李斯等论笔势,及钟繇书,骨甚是不轻,恐子孙不记,故叙而论之。第一须...
创造草书为的是“趣急速”,“用以赴急”。把笔法置于书法艺术的首位,并不贬低结体的重要性,然而结体的价值只有在笔法的主导下才得以充分发挥。八大《昼锦堂记》是为一例。连绵,应指笔画相连,至于“气”的相连,则是对草书的根本性要求。
一本年夜美学的宏不美观角度对蒙古族舞蹈揭示的平易近族性、思惟性及艺术性的完美统一进行专门研究的理论专著——《蒙古舞蹈美学概论》,近日由平易近族出书社用蒙、汉对照版正式出书刊行。除了舞蹈艺术表演外,莫德格玛几十年来还致力于蒙古族舞蹈的教学和理论$#...
钟虽擅美一时,亦为迥绝,论其尽善,或有所疑。子云近世擅名江表,然仅得成书,无丈夫之气。其道同鲁庙之器,虚则攲,满则覆,中则正。为撇必掠,贵险而劲。为波必磔,贵三折而遣毫。勒不得卧其笔,须笔锋先行。“多”字四撇,一缩、二少缩、三亦缩、四须出锋。脱专执自贤,缺于师授,...
故此提到书法必然会提到它的艺术性,而实用性几乎不被提起。可以说上至皇帝,下到小民,书法是人民普遍关注的。古代的文化人无一不将书法的艺术性提高到文化的至尊地位,以至于实用性几乎被排挤到了次要地位。也就是说官场不止要求他们文章好,同时要求他们也要书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