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六十卷、《後集》四十卷,宋胡仔撰。仔字元任,绩溪人。舜陟之子,以荫授迪功郎、两浙转运司?办公事,官至奉议郎,知常州晋陵县。後卜居湖州,自号“苕溪渔隐”。其书继阮阅《诗话总龟》而作。前有自序,称“阅所载者皆不录”。二书相辅而行,北宋以前之诗话大抵略备矣。然...[书籍]
迄二十一年臺變日亟,始行內渡;時已病,至七月初三日歿於廈門。在臺三年又五月,留有「日記」及「臺灣稟啟存稿」。民國四十年,曾由臺灣省文獻委員會印行,合題「臺灣紀錄兩種」。後經作者哲嗣適之先生將「日記」與「稟啟」按照時日合編,定名為「臺灣日...[书籍]
《聊斋志异》是成书于清朝初年一部文言短篇小说集,它以写花妖狐魅,畸人异行著称于世。奇特诡序的故事情节,异彩独放的人物形象,不同流俗的美学理想,构成《聊斋志异》的独特风格,它不仅是中国文学的瑰宝,而且也是世界文学的明珠。它的作者蒲松龄,尽毕生精力,完成这部巨著,无愧...[书籍]
《脂砚斋评点红楼梦(上下)》脂砚斋这个名字更是与《红楼梦》密不可分,从他的评语中可以看出,脂砚斋与曹雪芹关系密切,但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的认为他们就是同一个人,有的认为脂砚斋是书中史湘云的原型,也有人认为他们只是一般的亲友。无论...[书籍]
所辑《日知录》,孤怀闳识,殚见洽闻,国史本传称之为“精诣之书”。然止云三十卷。潘稼堂所刊三十二卷已溢出原数之外,此四卷又溢出于稼堂所刻之外,其故何欤?余维自古磊落奇伟之士,其绪论足以扶世翼教者,虽残编断简,至一句一字之微,後之人往往掖拾而珍惜之。惮流传至于千百祀之久,况乎...[书籍]
《仁斋直指方论》凡26卷,第1卷为“总论”,论述阴阳五行、荣卫气血等基础理论,第2卷为“证治提纲”,论述病因、治则及多种病证的诊断治疗,多属杂论之类,第3~19卷论内科病证治;第20~21卷论五官病证治;第22~24卷论外科病证治;第25卷论诸虫所伤;第26卷论妇人伤寒等,该书将诸科病证分为...[书籍]
甲午(二十年)中日戰起,在籍督辦團練,稱義軍。次年,割臺議定,以力爭無效,乃與臺人士倡「民主」之說,建臺灣民主國,推巡撫唐景崧為總統、總兵劉永福為幫辦,自統義軍協守。臺灣亡,奉父母內渡。少時,即能詩。乙未(光緒二十一年)以前之詩,因戰亂散失;內渡後,始有存稿。乙未、丙申篇...[书籍]
丛桂草堂医案清袁焯序先大父秀山公云。老医断病如老吏断狱。善断病者必善治病。前哲陆九芝云。案者断也。方者法也。惟能断而有法。乃可称方案。旨哉言乎。夫吾国医学之发明。其源古矣。周秦时代。医师诊病之法。大率注重于气色脉候。听声写形。详见素灵难经。后汉张仲景崛兴。于望鼻色目色外。...[书籍]
《五知斋琴谱》摘弹琴有十戒:头不可不正。坐不可不端。容不可不肃。足不可不齐。耳不可乱听。目不可邪视。手不可不洁。指不可不坚。调不可不知。曲不可不终。弹琴有十善:淡欲合古。取欲中矩。轻欲不浮。重欲不粗。拘欲有权。逸欲自然。力欲不觉。纵欲自若。缓欲不断。急欲不乱。——《太古遗...[书籍]
双砚斋词话[清]邓廷桢评梅花诗者,以庾子山之「枝高出手寒」,苏子瞻之「竹外一枝斜更好」,林君复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为千古绝调。余谓词亦有之。朱希真之「引魂枝消瘦一如无,但空里疏花数点」,姜石帚之「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一状梅之少,一状梅之多,皆神情...[书籍]
词坛丛话清陈廷焯撰○词肇于赓歌唐以前无词名,然词之源,肇于赓歌,成于乐府。汉郊祀歌、短箫饶歌诸篇,长短句不一,是词之祖也。迄于六代,江南采莲诸曲,去倚声不远。其不即变为词者,律体未兴,古风犹未远也。自古诗变为近体,五七言各分古、律、绝,传于伶官乐部。长短句无所依,而词于是...[书籍]
《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六十卷、《後集》四十卷,宋胡仔撰。仔字元任,绩溪人。舜陟之子,以荫授迪功郎、两浙转运司?办公事,官至奉议郎,知常州晋陵县。後卜居湖州,自号“苕溪渔隐”。其书继阮阅《诗话总龟》而作。前有自序,称“阅所载者皆不录”。二书相辅而行,北宋以前之诗话大抵略备矣。然...[书籍]
《苕溪渔隐丛话前集》六十卷、《後集》四十卷,宋胡仔撰。仔字元任,绩溪人。舜陟之子,以荫授迪功郎、两浙转运司?办公事,官至奉议郎,知常州晋陵县。後卜居湖州,自号“苕溪渔隐”。其书继阮阅《诗话总龟》而作。前有自序,称“阅所载者皆不录”。二书相辅而行,北宋以前之诗话大抵略备矣。然...[书籍]
钦定四库全书御制日讲书经解义序天生民而立之君非特予以崇髙富贵之具而已固将副教养之责使四海九州无一夫不获其所也是故古之帝王奉若天道建都树屏以立其纲设官置吏以张其纪经天纬地以尽其才亲亲尊贤以?其业黎民阻饥而为之教稼五品不逊而为之明伦为礼乐以导其中和为兵刑以息其争讼事未然而预为之...[书籍]
作者:(元)程瑞礼撰;姜汉椿校注元代程端礼的《程氏家塾读书分年日程》是宋代朱熹“朱子读书法”的衍生物,使之形成条理清晰的规章和程式,对后世的读书风气影响较大。这个《日程》的编撰和应用,皆与程氏在江东书院的讲学相关。它又衍化为白鹿洞书院的教条,尤其受到清代书院的重视...[书籍]